痛苦之中,而是需要一把更为锋利的刀,一双更为锐利的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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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把能为你斩除一切阻碍的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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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双能为你洞察所有阴谋的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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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,目光炯炯地看着朱高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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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末将朱岩,愿成为殿下的刀,成为殿下的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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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今往后,殿下的敌人,就是我的敌人,殿下剑锋所指之处,就是末将冲锋的方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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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末将,愿协助殿下,夺回所有你失去的东西,击败所有阻挡你的敌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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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,如同惊雷,在朱高煦的脑海中轰然炸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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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朱岩,看着那张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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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白,这并非简单的效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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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承诺,一个赌上一切的追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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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自己最为落魄、最为绝望,被所有人放弃的时候,是这个男人将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,并向自己递出了这样一份无人敢给的投名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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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高煦沉默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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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,但心中的那团死灰,却被朱岩这番话彻底点燃,化作了熊熊烈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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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伸出手,亲自将朱岩扶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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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缓慢,却无比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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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他只说了一个字,却比千言万语更有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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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拍了拍朱岩的肩膀,如同数月前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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