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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惊过后,是更深的寒意。若只是贾珍一人作死,或许还能想办法切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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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今牵扯进荣国府的长房,自己的公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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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祸事,已然烧到了自家院子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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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更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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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琏的声音沙哑干涩,他从怀里又掏出一张地契副本和几张按了血红手印的状纸草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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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他侵占民田的事,牵扯出了邢夫人陪房王善保家的那个远房侄子。那家伙在外头打着荣国府的旗号强占田地,逼得几户人家家破人亡,得来的田地,竟是……竟是三七分账!三成归了那奴才和他背后宁府的人,七成……入了咱们老爷的私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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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熙凤接过那状纸草稿,上面字字血泪,控诉着“荣国府贾赦老爷”纵容豪奴、夺人家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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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微微发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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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赦这是自己把刀柄递到了外人手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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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状纸若真递到衙门,就是铁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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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最让贾琏感到毛骨悚然的,是关于那副“义忠亲王老千岁”棺木的深入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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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派去的人,几经周折,找到了当年负责运送那批“特殊木料”的一个老押运官,如今已潦倒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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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碗烈酒下肚,又许以重金,那老押运官才吐露了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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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批料子……嘿嘿,可不是寻常物件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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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押运官醉眼朦胧,压低声音,带着一种知晓秘密的诡异兴奋,“当年从南边运来,关卡查得严,说是……犯了忌讳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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