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

非实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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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……到底想怎样？杀了我？完成你的‘点睛’？”我鼓起残存的勇气，问出最核心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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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，那声音又一次沉默了，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。久到我几乎以为它已经消失，或者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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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意识开始模糊，快要被这片绝对的黑暗同化时，那声音再次响起，却带着一种截然不同的、近乎急切的语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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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不是点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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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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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我？这两个字如同惊雷，在我混沌的意识中炸开！一个制造了无数惨剧、恐怖无比的“纸新娘”，在等了我这么久之后，对我说……帮我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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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你……什么？”我难以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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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毁掉……这一切……”它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，带着一种积压了无数岁月的痛苦和怨恨，“毁掉无面祠！毁掉这个该死的‘门槛’！毁掉那个……将我等束缚于此的……‘约定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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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不想再等了！我不想再当什么‘新娘’！我不想……再吞噬生魂，维持这不生不死的状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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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的情绪剧烈波动，引得我右臂的印记一阵剧痛，周围的黑暗也仿佛沸腾起来，泛起无形的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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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你……”我想到它刚才承认小李庄的村民是祭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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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‘约定’的规则！是维持‘门槛’存在的代价！我无法违背！”它几乎是尖叫着辩解，随即又迅速虚弱下去，充满疲惫，“但你可以……你是‘变数’……你带着那支笔……你身上有‘守夜人’留下的痕迹……你或许……能打破这循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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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笔？那支朱砂笔？”我下意识地摸向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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