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虎穴博弈

，却看到刀疤脸被一个守卫推搡着往水牢方向走，路过窗下时，刀疤脸突然脚下一滑，掉了个东西在草丛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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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卫骂了句脏话，踢了他一脚，押着他继续走。曹明达等他们走远，立刻冲出屋，从草丛里捡起那个东西——是块碎镜片，上面沾着点白色粉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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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粉末倒在手心捻了捻，是毒品，而且纯度极高，比之前见过的都要纯。这是刀疤脸在提醒他？水牢里有问题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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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琢磨着，鹰眼突然出现在门口：“虎爷让你去水牢，审审过江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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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明达心里一凛，面上却装作疑惑：“这种事，不是该鹰哥来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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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虎爷说你跟他打过交道，知道怎么让他开口。”鹰眼皮笑肉不笑，“别耍花样，我就在外面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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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牢建在后山的溶洞里，潮湿阴冷，弥漫着腐臭的气味。过江龙被吊在半空中，浑身湿透，伤口在污水里泡得发白。看到曹明达进来，他突然激动起来：“是你！你果然是警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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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明达心里一惊，反手关上门：“你胡说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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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胡说！”过江龙喘着粗气，“我在缅甸见过你！去年在仰光的警署，你穿着警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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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明达的心脏像被攥住了——他确实去过仰光执行任务，但伪装成了商人，过江龙怎么会见过他穿警服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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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错了。”曹明达掏出腰间的短刀，走到他面前，“我劝你老实点，说出白象的联系方式，或许还能少受点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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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象？”过江龙突然笑了，“你以为虎爷真让你去接货？他是想借白象的手杀了你！白象最恨警察，你只要一露面，就会被打成筛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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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明达的刀停在半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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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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