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。就像他周遭的气温一样冷。“别人可以对我施恶,那我为什么不能还击?”我苦笑,是他把我想的太好了,我从来没有想过救不救谁。
“那你,对别人施恶过吗?”他的眸子在月光下就像一把锐利、冷酷,像亮晃晃的刀刃,在被害人瞥见时旋即收回,并给我一个平淡的微笑,仿佛说:现在没必要隐藏。
“或许吧。可能我觉得没有错,但是对方不会这么觉得。谁说得准?”然而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,如此美好的夜晚,这些令人既寒心又反感的阻碍,悄悄出现在我们之间。“刘哉伤了我的背,你不是不知道。他受伤了吗?没有。而这次,他可不止是想伤我的背,因为我没有受伤,所以他连一个警告,处分都没有得到。如果靳钟瑞晚了一点,或者是她不在,我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吧。”要与他保持距离。
“就算她不在,你也不会进医院。”
“你别忘了你同桌也在场,我不会让他伤害你。”
夜让外面的世界寂静无声,蟾蜍时不时地呱呱叫着。每个灌木丛都是静伫收缩的一团。眼见我又变成那个,就像面对其他事情一样,不知道如何暗示,不知道如何表达。结结巴巴、东拉西扯,以免吐露心声。我只能如此了。“这顿饭多少钱?我转给你。”只要还能撑得住,继续隐藏不露,我多少都能若无其事地应付过去。
“不用,一顿饭而已。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,下次数学考好点。”明明就是两顿。
“你是觉得我数学太差劲了?好的程度确实说不上,可是……”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我们俩走到公园门口,早上那辆黑色的车已经停好了。
我在上车前拉住他衣角,紧张地问他:“我要怎么……称呼你哥哥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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