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一脉相承。”
蔺家主脸色没怎么变,只静静地看着她,“看来,你是执意要执迷不悟了。”
“别以为你是我的女儿我就不会罚你,来人,上家法。”
蔺母失声,“老爷!”
“老爷!澄玉她刚从鬼门关回来,她怎么能受得住家法?”
蔺澄玉也后退了一步,蔺家家训甚严,一顿家法下来成年男人都得在床上躺大半个月,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。
她袖下的拳头握紧,迫使自己镇定下来,“我现在是沈家妇,你怎能用蔺家的家法打我?”
蔺庭岸像平日里审案那样,几乎是铁面无私,“你无论是谁家妇,都是从蔺家出去的,代表的是蔺家的脸面和家风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你先是自损身体,后又逼问生母,忤逆不孝,就算传出去,旁人也只会说我蔺家治家甚严!”
“老爷,今日是上元节,动家法势必会惊动老夫人的!”
蔺母拚命拦着,自己这个丈夫哪都好,就是太铁面无私,将严于律己演绎到了极致,要是真上家法,澄玉至少得脱一层皮!
“放了她,再让她出去败坏蔺家的门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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