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,人也是一样。
“什么嫁妆没拿回来?”
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,好在谢拂已经熟悉了声音的主人,转身看向来人,“贺将军每次都在人身后偷听,实非君子所为。”
贺丛渊缓步走近,“我若说是凑巧,谢姑娘信吗?”
什么巧能凑上三次?
怕不是全天下的巧都凑到他手里了。
谢拂腹诽。
“我虞朝律例,女子和离,嫁妆夫家理应全部归还,谢姑娘与阮衡不是正经和离,嫁妆怎的没拿回来?”
欢栀本就对此耿耿于怀,闻愤愤道:“将军是不知道,那阮家母女就是一对饕餮,在阮家那几年,小姐的库房不知道被她们撬开了多少次,若是不给,她们便动辄大闹,若是小姐要带走嫁妆,她们是万万不会同意和离的!”
“竟有此事为何不报官?”
贺丛渊沉默了片刻,原来她先前的日子,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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