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家世给不了他什么帮助,姐姐还是不要痴心妄想挽回他的心了,因为,你注定争不过我。”
欢栀忍不住了,“你放肆!我家小姐怎么说也是阮衡明媒正娶的妻子,你不过一个妾”
“妾?”薛沁欢朝欢栀翻了个白眼,“你懂什么,在我们那里,不被爱的才是小三,我可不会让我的男人人在心不在。”
“你”
“好了欢栀,”谢拂出声,声线平静,仿佛一点都没有被薛沁欢的话影响,“薛姑娘,我对你和阮衡之间的事不感兴趣,你的目的也达到了,不送。”
薛沁欢像来的时候一样,昂头挺胸地走了,心头暗喜。
这谢拂果然跟原著里的一样,是个单纯的小白花,一点脾气和手段都没有。
正好,没有手段,才好拿捏不是?
“小姐”欢栀心疼地看着谢拂,“那薛沁欢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谢拂摇了摇头,“当务之急是离他们越远越好,若是我们再与她争辩,岂非越来越纠缠不清?”
“况且我很快就要和贺将军成亲,就当是避嫌了,日后他们再来,就说我病了。”
“是。”
谢拂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但林风却是看不过去了,当即就把这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贺丛渊。
“将军您是不知道,那姓薛的小妾跑到夫人面前是一通耀武扬威,生生都把夫人气哭了!想夫人天仙似的一个人,竟然要受这种窝囊气,属下都看不下去了”
要他说,他们夫人都和离了,她怎么还追着咬呢。
“她哭了?”
林风一愣,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,“夫人哭得可伤心了,气得午饭都没吃。”
贺丛渊忽然想起在京郊的时候,谢拂梨花带雨的模样,想到她为阮衡那样的人伤心,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,心底莫名生出一抹烦躁。
“阮衡在哪里上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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