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带头的,当即喊冤,“将军,我们没赌钱,赌的是输了的人给赢的洗一个月的臭袜子”
“那也不是你们拿女子做赌注的理由,今日所有参与的,自去领十军棍,操练加倍。”
贺丛渊知道他们只是单纯地对他的妻子感到好奇,没有恶意,但对谢拂来说,就是冒犯了。
一群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还有,输的人记得去洗袜子。”
贺丛渊说完,转身进了营帐。
一群人面面相觑,好久才有人出声,“将军的意思,到底夫人是美,还是不美?”
当然是美。
只要见过谢拂,这一点都是毋庸置疑的。
不知为何,贺丛渊忽然想起昨日她惨兮兮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。
嗯,那也是美的。
贺丛渊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方粉色的帕子,帕子是丝绸的质地,光滑柔软,与他的气质十分不符。
昨日沐浴过后,他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把它洗干净晾干,还收了起来。
等下次见到她再还给她吧。
庄子里,谢拂腿脚不便,就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写了一张纸,让欢栀交给林风。
林风又让人送到了贺丛渊手里。
贺丛渊是在离开后的第三日过来的,檀越驾着辆马车,上面是谢拂要的东西,还有一个笼子,里面是一对活雁,放在十分显眼的位置。
檀越迫不及待地拎着笼子下来邀功,“夫人,这马车上的东西都是兄弟们山间训练的时候采的,但这雁可是将军亲手所猎,给夫人做聘礼用的”
谢拂闹了个红脸,贺丛渊身边的人好像都对她的新身份接受得很快
可细细一想,他们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成亲了,似乎也没毛病。
看来她也得快些适应才行。
“檀越。”
贺丛渊出声,示意他多嘴了。
檀越乖乖闭嘴,反正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。
他们事先通过信,所以谢拂这会儿也都已经收拾好了,马车在门口等着。
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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