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拂受宠若惊,“这,这怎么能行呢”
贺丛渊没动,“不上来,是想让我扶着你,还是抱着?”
谢拂脸一红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就上来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谢拂只好趴上了贺丛渊的后背,双手环上他的脖颈。
贺丛渊起身,将她往上掂了掂,手穿过她的腿弯,在身前握成拳,分寸拿捏得很好。
但他本就是给人观感很强烈的人,就算沉默寡,也甚少有人会忽视他的存在,更别说谢拂现在在他背上,更是觉得坐立难安。
再加上两人虽然已有婚约,但并不相熟,是以谢拂本能地想远离这个让她觉得尴尬的人,却又不敢乱动,怕给他加重负担。
但贺丛渊的脚步很稳,给谢拂一种背着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的错觉。
果然传不可尽信。
他真是个好人,不仅救了她,还背她下山。
反观自己,竟然将自己的倒霉事迁怒到他身上,真的是很坏了。
谢拂正在心里深深地谴责自己,贺丛渊更不是会主动说话的人,所以一时两人无。
但是一直不说话,又显得她把他当下人使唤了,谢拂抿了抿唇,正要开口,却忽然看见他衣领下后颈处有一滴鲜红,应该是刚才打斗时溅上去的。
谢拂抿了抿唇,掏出手帕想帮他擦拭干净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他忍不住问。
她很轻,后背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背了一片云朵,还有一股细细柔柔的女儿香萦绕鼻尖,无论怎样也散不去。
本就没有心无旁骛,现下更是无法忽视了。
他这么问让谢拂有一种自己偷偷干坏事被抓包的感觉,她涨红了脸,扬了扬手里鹅黄色的帕子,“这里有血溅上去了。”
谢拂移开眼,敏锐地发现一抹红色悄然爬上他的耳根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整个耳朵。
原来尴尬的不止自己一个。
发现了这个之后,谢拂忽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尴尬了。
贺丛渊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努力适应未婚夫这个身份,顺着她的话道:“你这帕子的颜色倒是别致。”
一会儿的工夫,她用了三条帕子,每条颜色都不一样。
谢拂轻嗯一声,“我喜欢画画,时常自己做些颜料,有一次见剩下的颜色挺好看,就突发奇想用它染了帕子,后来就都染了。”
“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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