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谢拂低头拨弄着碗里的米饭,她还能说什么呢?
自从母亲过世,林氏由妾室扶正,她的日子就变成了这样。
只要发生矛盾,无论是不是她的错,都会变成她的错,所以渐渐的,她也就不解释了。
此间情形,让她不禁想起和阮衡的相识来。
那日家中招待前来科考的学子,温莹在屏风后打碎了一个花瓶,却说是她打碎的,温延卿也是像今日这般,根本不待她辩解,甚至不问缘由,开口便训斥于她,是阮衡站出来澄清,才为她解了围。
从那之后,她就注意到了他。
后来,阮衡成了父亲的门生,再后来高中,他们就成亲了。
母亲只得了她一个女儿,原本她也是要招婿的,父亲顾及阮衡的面子,想让她出嫁,是他主动说她生下的第二子随她姓谢,将来过继回谢家。
从初见的心生欢喜到如今的相看两厌,只用了不到五年的时间。
人生有多少个五年呢?
在这段感情里,她问心无愧。
只是,她累了。
至于温延卿和林氏的话,反正母亲已经同意了,他们的意见,不重要。
吃过饭,谢拂就回了阮府。
她叫来欢栀,“让人给皇后娘娘传个话,就说我答应了。”
“什么?!谢小拂,这么大的事你竟然都不告诉我!你到底还拿不拿我当好朋友了?!”
去往护国寺的马车里,谢拂揉着一边被刺得耳膜生疼的耳朵,声音带着几分心虚,“窈窈,你别生气,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”
商令窈咬着牙,阴测测的声音传来,“是啊,你怎么不等大婚当天再告诉我呢”
“呵呵”谢拂干笑两声,“这怎么行,我当然要请你来为我掌掌眼了。”
商令窈这才轻抬下巴,轻哼一声,“算你还有点良心。”
说起来,她古怪地看了谢拂一眼,“你怎么这么突然就和离了,不像你的性子啊?”
谢拂的眼底飞快划过一抹黯然,但更多的是释然,“就是觉得累了,不想再继续了。”
这抹黯然当然逃不过离她极近的商令窈的眼睛,想起阮衡,她拳头都硬了,“离了也好,那个阮衡,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,还敢嫌弃你性子不好,下次见到他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!”
谢拂心底划过一抹暖流,商令窈出身荣阳伯府,她们母亲先前也是好友,对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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