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淋着雨走,雨水顺着头发流到脸上,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他想起三个月前刚上任时的意气风发,想起自己想干的那些实事,现在全成了泡影——不是他没能力,是这官场根本不给你干实事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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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相后,他又开始了被贬的日子。这次是被调到同州(现在的陕西大荔)当刺史,后来又被调到武昌当节度使。官职看着不算小,但都是远离长安的地方官,再也没机会回到权力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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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武昌的时候,元稹55岁了,身体越来越差,哮喘、头痛的毛病经常犯。他还是没闲着,到了武昌就整顿军队,修复城墙,还减免了当地百姓的赋税。有手下劝他:“大人,您都这岁数了,别这么拼命了,好好养身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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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稹笑了笑,咳嗽了几声:“我这辈子,要么在被贬的路上,要么在想做事的路上,现在能多做一点,就多做一点吧,万一哪天走了,也没遗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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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831年,元稹在武昌节度使任上病逝,享年57岁。临终前,他让手下把写的诗稿整理好,还特意嘱咐:“把我跟白居易的书信也收在一起,将来一起烧掉,免得给后人添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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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的时候,身边没有多少亲人,只有几个手下和幕僚。消息传到长安,白居易哭得不行,写了首《哭微之》:“今在岂有相逢日,未死应无暂忘时。”——这辈子,他们再也见不到了;只要还活着,就永远不会忘了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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宦海一场空,却留下了不朽的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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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稹的政治生涯,说起来挺“惨”的:想当清官,被贬;想当能臣,被罢;一辈子都在跟贪官斗、跟党争斗,最后却啥也没斗过,连死都死在了远离家乡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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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他“傻”,不懂官场规矩,不会站队,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;也有人说他“倔”,都被贬了那么多次,还不改那认死理的脾气,非要跟现实硬碰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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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他知道,他不是傻,也不是倔,是心里那点“理想”没灭。从8岁跟着娘读书开始,他就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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