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到即将而立,裴氏陪着他走过最踏实的奋斗时光。终于,贞元十一年(795年),刘禹锡考中了进士!这在唐朝可不是小事,相当于现在考上了顶尖名校还直接拿到“铁饭碗”,多少人一辈子都盼不来。刘禹锡拿着捷报跑回家,裴氏在院子里晒衣服,看到他疯跑的样子,手里的衣服都掉了,笑着笑着就红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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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能想到,这份欢喜没持续多久,裴氏就病了。那时候的医术不像现在,一场风寒、一次咳疾,都可能要命。刘禹锡刚在京城站稳脚跟,正想接裴氏过来享福,却收到了家里的急信——裴氏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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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马不停蹄往回赶,可还是晚了。推开家门的时候,院子里的桃花还开着,那个总在桃花树下等他的人,再也不会笑了。这一年,刘禹锡才24岁,刚尝到人生的甜头,就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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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写《伤往赋》,开头就说“予授室九年而鳏”——“授室”是结婚,“鳏”是男人丧妻后的称呼。短短九个字,藏着多少无奈?九年的陪伴,不是说忘就能忘的。他在赋里写“室空无人,风雨自至”,家里空了,连风下雨都觉得冷清;写“悲莫悲兮生别离,失内位兮孰予随”,最悲哀的不是生死相隔,是以后再没人跟在他身边,陪他走剩下的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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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遗憾,成了刘禹锡心里的一道疤。后来他走了很多地方,见了很多人,每次看到春天的桃花、夜里的灯火,总会想起那个在江南小院里陪他读书的裴氏——那是他人生里最纯粹的甜,也是最猝不及防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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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弦薛氏:贬谪路上的“暖光”,八年陪伴,又是一场离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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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氏走后,刘禹锡单身了好多年。不是不想再找,是心里的空,一时半会儿填不上。直到后来,他认识了福州刺史薛謇的女儿薛氏,才算慢慢打开了心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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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氏跟裴氏不一样。裴氏是陪着他“奋斗期”,薛氏却赶上了他“低谷期”——那时候刘禹锡因为参与“永贞革新”失败,被贬到朗州(现在的湖南常德)做司马。朗州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偏远、潮湿,到处是山,跟繁华的长安没法比。很多人听说他要去朗州,躲都来不及,薛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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