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人敢说——只有杜甫,这个刚有点名气的年轻人,在爬泰山的时候,把这份“不对劲”写进了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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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写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,表面是说“等我爬上山顶,所有山都在我脚下”,深层里,是他想站在最高处,看清这个时代到底要往哪走。这不是少年人的狂妄,是他骨子里的“清醒”——别人都在山脚狂欢,他却想爬到山顶,看看远处是不是有暴风雨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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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的事证明,他没看错:十几年后,安史之乱爆发,盛唐一夜之间塌了,而他早在泰山的云里,就预见了这场灾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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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李白是盛唐的“宠儿”,王维是盛唐的“隐士”,那杜甫就是盛唐的“观察者”——他不沉迷于繁华,也不逃避现实,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些被盛世遗忘的角落,投向了那些在底层苦苦挣扎的人。这不是他故意“找不痛快”,是他所处的社会土壤,逼得他不得不看清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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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元后期的唐朝,早就没了“均田制”的公平——权贵们抢着占土地,把老百姓的田都吞了,无数农民变成了“流民”,要么饿死,要么被迫去当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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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甫在长安待了十年,天天“朝扣富儿门,暮随肥马尘”,跟着权贵们蹭饭吃,看够了富人的奢华:一顿饭能吃掉老百姓半年的口粮,一件衣服能抵上农民一年的收入;可转头再看街上,有卖儿卖女的,有饿倒在路边的,还有被抓去当兵的年轻人,哭着跟母亲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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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画面,别人要么看不见,要么假装看不见,可杜甫看见了,还把它写成了诗——《兵车行》里那句“君不见青海头,古来白骨无人收”,不是他瞎编的,是他真的听说了:朝廷年年派兵去青海打仗,打输了,士兵的尸体就扔在战场上,没人管,任凭风吹日晒,变成白骨。他还写“爷娘妻子走相送,尘埃不见咸阳桥”——你想象一下那个场景:咸阳桥上,全是送儿子、送丈夫去当兵的人,哭喊声盖过了车马声,扬起的尘土把桥都遮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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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哪是“盛唐气象”?这是盛世下的“人间地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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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的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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