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怀疑

出来总是会格外地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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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后面半句段空砚思量过后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，以防某人回过神来又要嚷嚷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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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衔川想想也是，便也不再计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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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，话说陛下是不是也快疯了，竟然真就这么立了孟怀瑾做太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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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他这算计起来也是越来越不避人了，你这刚得胜归来人还没到京城，赐婚的诏书竟已经放出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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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慎言。”段空砚压下在听到孟怀瑾时眼底刹那间一闪而过的凉意，最后只是淡淡地掀了掀嘴角开口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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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，他们的手再长也伸不进尚书府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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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段空砚倒是不怀疑，紧接着就听卫衔川继续不怕死地议论着，“段二，你说这太子都定下了，那个位置，当真就没有悬念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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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衔川一向大胆他是知道的，只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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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空砚微微皱眉，“未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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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成想段空砚回答的这么干脆，卫衔川一下子就来了兴趣，当即是一撩下摆凑到了他旁边，“哦？说说。你是觉得孟聿礼还有机会还是孟桉能藏到最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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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不能吧，孟氏一族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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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衔川没等他开口就在自顾自地盘算着，然而此时在段空砚的脑海中却忽然闪出一个名字，想到的一瞬间段空砚随即开口打断了他，“孟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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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孟执？”乍一听到这个名字卫衔川甚至都愣了一下，反应过来这是谁之后又感到了丝丝地不可置信，“你是说那个自小丧母的二公主？你那未婚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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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空砚这会儿自己也觉得脱口而出的名字似乎没有道理，不过也不尽然全是妄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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