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对,他们从几个月一起玩到现在,跟一家人没差别,不可能产生情愫。
放学孟千山还不消停,围绕何醒和程朝落的话题说不停
千千万万的山:[我们学委去看何醒跳舞没看到,程朝落你会后悔的]
[醒哥跳舞特别美,像画里出来的仙女]
程朝落放下手机,看眼坐他旁边,穿着大t恤,披散头发,拧眉叹气,咬着笔帽的何醒。
他随手拍张何醒的侧身照,五官被头发挡住,照片只能看见一头黑长直和大白t,给孟千山回:[仙女?是贞子吧]
何醒练完舞蹈就把妆卸掉,回家洗完澡,头发都没吹,赶忙跑去对门找程朝落讲题,她沉浸在绕不明白的数学逻辑里,有些烦躁,笔往桌上一放,拉着程朝落说:“算到这步卡住了,快帮我看看。”
程朝落撩起眼皮,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何醒。
何醒觉得这人今天不对劲,眼里带着嘲笑,她不留情地往程朝落腿上踢一脚,“看什么?没见过?”
程朝落拿过何醒面前的书,嘴角带笑,慢悠悠说:“嗯,没见过贞子。”
何醒:“......”
程朝落这张嘴,就吐不出象牙来。
校庆安排在周五下午,礼堂大小有限,学生们自愿参加,不想来的可在班级上自习,除了实验班人来得少,其他班级都来非常多人,两层的礼堂,坐不缺席,还有许多人来晚了在过道站着。
程朝落作为学生代表发言,讲完话下台准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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