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吃进肚子,为今年的春耕添砖加瓦,但金水河不是咱们一个大队的,大伙儿吃归吃,别到处嚷嚷,免得其他大队不乐意。”
“那当然,这么多鱼自家藏着吃不好,谁傻得满天下嚷嚷。”王婶大声道。
“好,分鱼!”
赵建国也累坏了,瞧队伍井然有序,走到旁边喘口气。
七叔拧着眉头:“建国,你说这鱼是不是太邪性了?”
赵建国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活了七十多岁,这辈子也没见过金水河里这么多鱼,你说这鱼咋来的?”
赵建国心底也犯嘀咕,今天这事儿确实是奇怪的很,先是他儿子钓到了惊天大黑鱼,被拖进河里头差点没丢了小命。
后有大鱼自己个儿往往里头蹦跶,这真是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赵建国压低声音:“七叔,这事儿是古怪,但甭管这鱼哪儿来的,到了咱手里头就是咱们的,总不能让社员们饿着肚子吧。”
七叔一想也是,鱼是从河里头捞起来的,河也是公家的,那就跟山里头的蘑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