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失了立场。确实啊,如果不是裴哲暗示了,万阳真要把他和当事人拖死他也没办法。
他最后想说“算了”,正要脱口而出,记起裴哲不喜欢听“算了”。
算了,是妥协也是逃避,根本不能解决问题。
赵以川不是没想过裴哲插手他的案子。
宁思垚提醒他的时候、发现启荣在剑川市是万阳的竞标对手的时候、甚至裴哲告诉他“你开心最重要”的时候。他希望裴哲为了他,又不肯裴哲只为了他。
竭力忽略的鸿沟仍然存在,所以他现在才会既开心又难过——开心的是他没猜错,裴哲大概真的想帮他,难过的是,他为什么这么弱小。
赵以川不合时宜地再次犯拧巴。
他不是冲裴哲,而冲着自己。
赵以川到底无力地一笑:“行,谢谢,你又用了什么跟他们换?”
他觉得这里面有交换,裴哲听了,不知是气他妄自菲薄还是低估自己,轻笑的气音充满嘲讽:“根本不需要,因为你的丈夫是我。”
赵以川放开了他。
裴哲抬头,灯光照亮赵以川的眼睛,颜色似乎比往日浅,有些忧郁。
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句貌似宣誓主权的话其实伤人,又想起赵以川一向自尊心很强。字句在舌尖搅乱了,他吞吞吐吐地找补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我们已经结婚了,不管你有没有承认过,这层关系始终会存在。”
“你怎么跟他们说的?”赵以川还是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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