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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好像超出了裴哲思考的范畴,他虽然精于计算,能够摆平启荣科技的大小麻烦,但对于弱势群体的处境,却始终少了一点同理心。
赵以川不苛责裴哲,家境带来的天生的不敏感并非裴哲的错。
甚至连他,都是在从零开始以后自己经历、旁观,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委屈和无力,才逐渐地看清所谓的社会的真实残酷。
“我们打个赌?”赵以川饶有兴致地说。
裴哲表情意外片刻,回过神,眼睛弯弯地:“赌楚畅和苏艺会不会一直在一起吗?”
他没说“结婚”,算狡猾地讨了个巧。
但赵以川无所谓:“就这个吧,你觉得他们会,那我就觉得不会。”
“行啊。”裴哲被他激起了胜负欲,不在乎赵以川的理由,他坐起身盘着腿,神情放松但姿势已经有了紧绷的意味,“我们怎么判断结果?”
看不出,裴哲还有当赌徒的潜质。
赵以川沉默了会儿,说:“如果他们分手,就算你输;楚畅只要求婚了,无论苏艺答不答应,我都算你赢。”
裴哲没有异议,又问:“赌注呢?”
赵以川愣了。
拿别人的感情发展打赌这事儿说起来不太耿直,不过鉴于他们是私下的两人游戏,参加与否全在小范围内,没谁会缺德地为了赢就去楚畅那儿声张。即便如此,赵以川提出时并不指望裴哲会答应。
可裴哲不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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