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就此丢失了话题,想再聊聊剑川案,又仿佛是邀功。裴哲想,他多半不肯让别人帮忙所以知道了也不会像想象中一眼开心,于是整张脸埋进抱枕。
半晌后,赵以川看见裴哲的耳朵自黑色碎发下透出一点通红,半弓着身良久不语。
累了不回家,跑到他这儿来又开始打哑谜。
赵以川有时喜欢裴哲的分寸感,有时又讨厌他的沉默。好似跟裴哲在一起时他猜谜的次数变多,猜不中正确答案,又提心吊胆。
但那人看不见,却试图去抓赵以川的手。
今天裴哲总没喝醉。
抓了几次都不得要领,他有些沮丧,不愿再继续,赵以川反而索性握住裴哲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以为你不高兴。”
话题跳跃着,赵以川还以为裴哲在说文家的满月宴,金屋藏娇,不带他去见朋友之类的。
好奇怪,他对裴哲总是十分心软,言之凿凿想逼供,裴哲真不肯说时,赵以川还是只能给他的话做阅读理解:“你……以后想我跟你去见朋友就直说。”
“嗯。”
但怕你觉得不太好。
赵以川又问:“怎么,裴总,觉得我拿不出手?”
“我没有。”
话音刚落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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