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?”
“对喽!”宁思垚认真地点头,“婚姻和利益捆绑,被道德束缚,有了小孩儿还会被掐住软肋——不过你应该没小孩——反正没意思。”
赵以川:“估计裴哲跟你想得差不多,他也觉得没意思。”
宁思垚乍一听没发现毛病,低头敲了几行字,突然猛地抬头:“师父,你这话啥意思啊?裴哲不是你对象吗……你们吵架啦?”
话音未落,物业安保抱着一大束香槟玫瑰向他们走来。
“哟。”赵以川露出看好戏的神色,问宁思垚,“可说天天纠结婚姻,你谈恋爱了?”
宁思垚一头雾水。
安保捧着太重的花束有点吃力,勉强把它安顿在赵以川的工位边,这才直起腰缓缓吐了口气,拿出一张花店送货单。
“赵律,这是给您送的,麻烦您签收。”大叔把单子递给赵以川。
赵以川:“……啊?”
宁思垚:“哇!”
大叔见他茫然,再次强调:“没弄错,真是给您的。”
说完,他押着赵以川签了回单,好像急着回复送花的人就匆忙走了。
香槟玫瑰安静地占据赵以川办公桌边缘一角,无辜地散发馥郁。
以法文报纸做包装,浅色丝带做装饰,没有其他植物点缀,玫瑰高高低低、拥拥挤挤的一大束,每朵都足有掌心大小。香气清淡悠远,带着一丝不令人反感的甜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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