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样子,裴哲干脆闭了嘴只是摇摇头,拿起杯子给自己灌水。
该怎么告诉赵以川?
他不想听所有能联想到爱情的关键词。
他过敏。
爱情脆弱敏感,自欺欺人,又旖旎,刺激,沉醉后最难自拔。
大约所有人——包括曾经的裴哲——都只爱它美好灿烂的那一面,选择性忽略了它同时尖锐得能轻易无差别刺伤每一个人。经历过后就很难忘记那种痛苦,裴哲花了很多时间、很多精力才伪装得无坚不摧。
他不想给赵以川看以前的伤疤,也不想以己度人,觉得自己会让赵以川恶心。
裴哲再次落荒而逃。
沉默蔓延许久,房间内的空气令人窒息,他站起身就被叫住了。
“裴哲。”
赵以川听上去没了几分钟前的锋利棱角,重新回到了向来温柔又阳光的状态,他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朝裴哲走了两步,停在他身后咫尺之遥。
手指点了点裴哲后背,仿佛直戳心脏。
“诚实一点吧。”赵以川淡淡地说,“你不能永远这么……辛苦。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裴哲收起那个果盘,抚摸上面一个被砸出的缺口,“先下楼了,还有人在等。”
赵以川沉声说:“我不信你感觉不到。”
冬日午后,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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