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：我是恶鬼,我怕谁？我弄不死你,我也弄残你

求饶发不出声音，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一瞬间，姜素心薅着她头发，把她从浴桶里薅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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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鲜空气犹如最丰盛的伙食，令刘嬷嬷一边剧烈的咳嗽，一边贪婪的吸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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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素心也只让她呼吸一瞬，就把她重新按进了浴桶里，让她再一次面对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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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刘嬷嬷挣扎乏力的时候，哗啦一声，姜素心第二次把她从浴桶里扯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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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嬷嬷发髻全乱，双眼通红，张大嘴巴，又是咳又是呼吸，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，第三次被按进了浴桶里，口腔再次呛入洗澡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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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素心面无表情地薅着她的头发，压着她的头，进浴桶出浴桶，如此反复数十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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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刘嬷嬷没有一丝力气彻底失去挣扎，她一松手，刘嬷嬷头朝下，腿朝上，栽在浴桶里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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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素心望着她的尸体，左手臂传来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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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掀开袖子一看，一朵黑色彼岸花伴随着疼痛浮现在她的手臂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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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朵黑色彼岸花就是她和青楼姜素心结下的鬼契图腾，也是她在人世间维持人形媒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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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达成她们之间的契约，彼岸花消失，她们之间的鬼契才算结束，她才能回鬼界地府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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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素心放下袖子遮住彼岸花，从浴桶里出来，脱掉一身黑裙，换上艳丽张扬的红裙子，戴上金钗珠花，走出房间，对着空无一人的院落，大声叫喊：“来人，出人命了，出人命了，刘嬷嬷死了，快来人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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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叫喊声不光叫来丫鬟仆人护卫，还叫来将军府的大小姐，残害青楼姜素心的罪魁祸首之一，姜瑜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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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岁的姜瑜婉，如同一股任性的风，满脸倨傲，高高在上，鼻孔朝上的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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