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：道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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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你是人族领导者，六千年的仇恨已然形成，你是想要牺牲更多的人，让仇恨继续世世代代延续下去，还是让所有仇恨到你们这一代为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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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如今不可能一次性实现我的想法，或许一百年，两百年后依然不行，但若是没人为此做出努力，那就算未来魔族毁灭，人类也必然会付出巨大的代价，这个就叫沉没成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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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皓晨低着头，露出微微思索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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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星宇的眉头舒展片刻，却还是带了浓浓的威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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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你找到的答案？去接纳你的敌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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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错了。”湮尘用力摇着头，一字一句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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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的客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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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户，就是能给她赚到钱的生物，无论男女老少妖魔鬼怪，湮尘的目标只有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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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大陆第一富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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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星宇心中莫名感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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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出现得太迟了，参与不了儿女们的童年，改变不了龙皓晨要成为守护骑士的想法，也更改不了湮尘认为魔族可教化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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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湮尘，面容重新恢复了平静，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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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答应你的事，我不会食言，但我要你记住，你生是人类，若未来全民皆战，你也必须为了人类而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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湮尘伸出手，与龙星宇击掌为誓：“一言为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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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玥见他们终于聊完，眼眶发酸，重新蹲下，一左一右地按住了他们的肩膀，郑重道：“晨晨，湮儿，你们都是妈妈的孩子，妈妈要跟随爸爸去赴一个约定，或许很久都不会回来，之后就是你们两个相依为命了，答应妈妈，无论发生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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