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暗潮裂声

做后勤的？现在又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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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推门进去。老工长蹲在地上捡碎瓷片，手背上渗着血。茶几上摆着刚录的视频，王建军的脸出现在屏幕里：“2013年三期项目，确实是李建国拍板降的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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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播！”老工长冲过来关掉手机，“这视频一旦传出去，李建国能把我孙子都送进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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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蹲下来，把视频导进自己的u盘：“叔，现在不是怕的时候。李建国要搞我们，我们偏要先撕开他的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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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工长盯着他，浑浊的眼睛慢慢湿了：“你和你爸当年一个样……倔得像块石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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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老工长家时，天已经黑透。林深在巷口买了份炒粉，边吃边翻u盘里的视频。画面里王建军声音发颤，却字字清晰。他突然想起上午在中介办公室，那个左眉骨有疤的男人——李建国这是要斩草除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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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，苏晓正给小宝洗澡。浴室里传来孩子的笑声：“妈妈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拼恐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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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了。”苏晓擦着湿漉漉的手出来，看见林深手里的u盘，“这么晚回来，吃饭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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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了。”林深把u盘藏在背后，“今天去见了个朋友，聊了聊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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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晓狐疑地看他两秒，没追问。等小宝睡着，她才轻声说：“刚才物业来电话，说楼下张阿姨看见有两个男的在咱单元门口转悠，问是不是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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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心里一紧。他走过去抱住苏晓，下巴抵在她发顶：“别怕，有我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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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晓在他怀里蹭了蹭：“我不是怕。我就是……想告诉你，不管你做什么，我都跟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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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深喉头发涩。他想起今早苏晓蹲在地上给小宝系鞋带的样子，想起她藏起卖车合同时的欲言又止，想起她把最后半盒牛奶推给自己时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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