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：道德绑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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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家奶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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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桩桩，一件件，时间、地点、东西，说得清清楚楚，声音洪亮，掷地有声。被点到名的人，个个面红耳赤，或低头，或扭头，不敢对视。没被点到的人，也听得心惊肉跳，暗自庆幸自己占的那些小便宜没被当众抖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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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院子鸦雀无声，只有何雨柱冰冷的声音在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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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三人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惨白，浑身发抖。他们不是气的，是吓的！傻柱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？！他今天是要把全院的脸皮都撕下来踩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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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终于停了下来，目光如同冷电，再次扫向三位大爷，最后定格在几乎要瘫在椅子里的易中海身上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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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大爷，您不是最爱主持公道，最爱讲邻里互助，最爱开全院大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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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您说说，这些事，哪一件不该有个说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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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刚才说要批判我？行啊，先把这些事一件件批判清楚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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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何雨柱今天就在这儿，请三位大爷，给我、给这全院一个‘公道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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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们，说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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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三个字，他几乎是吼出来的，震得房檐上的积雪都簌簌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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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指着何雨柱，嘴唇哆嗦得厉害，想说什么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，只觉得眼前发黑，胸口憋闷得快要炸开。他赖以维持权威的“道理”和“面子”，被何雨柱用最粗暴、最直接的方式，撕得粉碎，扔在了地上，还狠狠踩了几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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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易中海猛地喘了几口粗气，脸色由白转青，突然捂住胸口，身体向后一仰，连人带椅子，“哐当”一声，竟直接晕厥了过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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