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：教训许大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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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拎着饭盒，上前一步，目光不再只看许大茂，而是缓缓地、冰冷地扫过全场每一张震惊、疑惑、甚至带着点惧意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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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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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爷易中海皱起了眉头，习惯性地想端起管事大爷的架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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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，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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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，眼神闪烁，似乎在算计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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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将他们此刻的嘴脸一一收入眼底，心底的冷意更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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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后将目光落回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上前的许大茂身上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、却冰凉刺骨的弧度，声音清晰地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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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前我傻，但现在……谁还想试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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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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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落针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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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寒风穿过门廊，发出呜呜的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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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，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中间的何雨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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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连眼皮都懒得再朝许大茂抬一下，完全无视了这种幼稚的威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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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目光最后若有深意地扫过脸色变幻不定的秦淮茹，以及那三位神色各异的大爷，什么都没再说，拎着那盒如今只属于他自己的饭菜，转身，径直朝自家屋子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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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声不重，却一下下，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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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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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不算响亮，却格外决绝的关门声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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