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今晚不卷了,看星星也算KPI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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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，宫墙深处万籁俱寂，唯有风掠过琉璃瓦檐时带起的一丝轻响，像是天地在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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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亦没再说话，只是默默搬了两张藤椅到寝宫屋顶，动作轻巧得像怕惊扰了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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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下后仰头望天，一缕晚风拂过额前碎发，露出一双映着星河的眸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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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芜迟疑地跟上来，脚步很轻，仿佛踩在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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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在屋脊边缘，望着那片被瓜皮和果核点缀的瓦面——那是白天她们偷溜去御膳房顺回来的战利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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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西瓜皮还堆在檐边，像某种荒诞的胜利纪念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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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林亦腰间挂着的那枚归墟晶核，幽光微闪，如同呼吸般缓慢脉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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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林亦终于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穿透了寂静：“你说……我为什么穿成谁不好，非得是第十个女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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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目光仍停留在星空上，语气懒散，可话语里的重量却沉得让人心头发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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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面九个姐姐，个个都是‘别人家的孩子’。大公主执掌兵戈律令，二公主通晓三千道藏，三姐炼丹能逆死回生……她们的名字一念出来，整个仙朝都会震动。”她笑了笑，指尖轻轻敲了敲藤椅扶手，“可我呢？连名字都像是凑数的——昭昭，光明而已。谁在乎我亮不亮？反正没人指望我发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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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过头，看向阿芜，眼神清澈得近乎锋利：“但你不一样。你至少还在努力证明自己有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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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一根针，猝不及防扎进阿芜最柔软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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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眶瞬间红了，嘴唇微微颤抖，像是想反驳，又像是不敢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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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她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焦黑的纸片——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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