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8章 回收

不是善茬。那个男的可能嫩了点，但女的一看就不好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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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普通人的话来说，一看就是个混子。而且是那种混的很不错的人。更像黑社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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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之下，张海平似乎是三个人里最好说话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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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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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判找个面善的人是为了增进人际关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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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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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还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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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平：“请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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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：“我想知道，你认不认识董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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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平挑眉，并未正面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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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。不过看你们的样子，或许早就认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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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说完，看了看外面。天边泛起鱼肚白，他还一口茶没喝。“你点的什么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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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平说：“碧螺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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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点头，喝了两口茶水。“吓煞人香，味道淡了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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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这个没研究，只是问一下而已。主要是张海平搞得很正式，这让他不装一下有点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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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开在路边的小馆子，平时也就喝两口说点口水话，喝好的也有，但肯定不在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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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门在外，身份都是自己给的。谁会吹，谁越有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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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妈妈也许正在家里做早饭，他要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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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离开的时候，张海平对旁边桌子上的两人打了个手势。两人立刻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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