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,或许过不太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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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海婷却说:“日子是一天天过得。过多少天,赚多少天。开心过是一天,不开心也是一天。开心一点,两倍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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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没回答,像耳朵上哑了的青铜铃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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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海婷本来就是随口一说,并不想多停留。她头一次独自远行,对这个南方城市充满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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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雨臣是个非常大方的老板,他给的钱完全够自己在杭州富游一个月还有剩。这位女士趁着出公差的间隙,给自己安排了为期一个月的杭州旅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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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杭州之前,她还要去办最后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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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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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她,老痒拿着自己的报酬,坐在书桌前,脸色也不太好看。他枯坐一夜,天快亮的时候,忽然冲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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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的妈妈站在门边,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,轻声问:“这么早,你去哪里?要吃早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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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回头,妈妈的脸一览无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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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灯光下,两张脸一样的妖异、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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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会怕呢?他们是母子,是家人,是同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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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来自同一份力量,同根而生。而他又应该来自于这个女人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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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同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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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类不会害怕同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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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痒说:“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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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我们很快就自由了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