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2章 唠嗑
完全不需要避讳。族里对他有点了解的人，对他身上的事讳莫如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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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都知道张瑞山忌讳自己，或者说忌讳他身上的某种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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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所谓的邪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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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桐对自己的事一知半解，他也不太想了解，算是逃避。也不清楚逃避什么，反正不太想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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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从来没问过张瑞山任何关于自己的事，因为没必要。在当时的张家，追寻真相是一件很奢侈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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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家族里，连文书都要分三六九等，何况人？人有了等级，能接触的文书自然也定了等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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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现在，张海桐不得不承认，从前的他就是恐惧了解那些事。这种恐惧深深地烙印在这具身体深处，那是来自一个五岁孩子去世前最深的的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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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情感和身体融合，烙印在张海桐的灵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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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之间有大恐怖，这种恐惧会忘记，但不会消失。当他主动不去想，又完全掌控这具身体后，噩梦就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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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他老去，面临死亡的时候便旧梦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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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桐整理了一下语言，继续说：“张瑞山的猜测是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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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大概真不是个正常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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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过1878年的报告吧？应该也清楚以前族里多次前往秦岭，去提取烛龙油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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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们通过青铜树捕猎它们，而青铜树具备物质化的能力。但这种能力很难控制，而且容易引起灾祸。所以族里很早就封禁了这些信息，也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前往秦岭猎杀烛九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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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客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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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没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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