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湿漉漉的,根本晕不开炭头。他只能放弃画画,就像放弃和别人说话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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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家最近有人办婚礼,在族老的见证下简单的在一起了。他们刚刚下斗回来,劫后余生的两人动作非常迅速。在回来的路上就买了喜糖和各种瓜果,都装在包袱里,和一些明器放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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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族里需要的,其他都转手处理掉,换成银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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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再往前面数半个世纪左右,张家销货的办法远没有那么麻烦。但张海桐在张家大院生活这么久,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家族的衰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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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古老的家族和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一样,终究还是要迎来衰败与变革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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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桐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难得孩子气一点,就知道那对外家夫妇来发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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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北的冬天很冷,说是万里冰封也不为过。要不是体质特殊,换成上辈子作为南方人的他早冻成傻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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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天一来,就要过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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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把喜糖递到张海桐身前,他愣了愣,顺着那只纤细但粗糙的手往上看。这是个身材纤细但很有爆发力的女人,脸长得很纤弱温和。如果不是身上的气息太不寻常,说是官家小姐也有人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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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笑着把糖放在自己怀里,又塞了一把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,然后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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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桐抓起那些糖塞兜里,眨了眨眼睛想说谢谢。但他太久没说话了,也可能是坐在这里冻到了,一时半会也没说出来。扒开油纸,将一颗方块糖扔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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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腻的味道瞬间席卷味蕾。张海桐想:“祝他们平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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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孩子就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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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破地方生孩子可遭老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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