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此机会,顺带观察了一番对方。
打量的力度是有意放得很轻的,然而他低估了自己目光的温度,这个比薛霁真早出道一年、小了一岁的年轻人硬是被控得ng了两回。
ng第三次时,青年的耳廓已经红得不像样了。
雷庆没怪他,还笑着打趣:“这可是帝王的青睐!”
片场其他人见怪不怪,凡事总有第一次嘛。
有的题材广电不让拍,但这种史实确有的内容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是能放上来的。何况雷庆拍得十分含蓄,都是一些陪伴读书、骑射、抚琴的风雅之事。
薛霁真被起哄得纳闷了,他心想:这像吗?
珩哥那张脸明明独一无二!
左一个低配版,又一个男大版,贺思珩本人明明还在吧?
盯着监视屏幕发愣停顿的这会儿功夫,雷庆还以为他不满意,说道:“我记得你之前那部《乌夜啼》,里头不也演过一点吗?和那个谁来着,闻涛!这小子今年也接了个好本子,他和你关系不错噢?”
“哎呀,和谁不是拍呢?”
薛霁真被调侃得一噎,一口气慢慢舒出来。
他沉默不说话,对手戏演员也不敢吭声了,喉结攒动,目光小心翼翼地在导演和薛霁真之间打转。
雷庆又用剧本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不主动把握节奏,他们更不知道怎么配合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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