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这些低劣病态的心理,激发出种种偏执阴暗的情绪,进而驱使他对沉拂砚做出越来越不理性的举动,最终导致沉拂砚原本尚算正常的精神世界一步步分崩离析。
沉拂砚心里很不舒服,不仅仅是因为她读懂了霍骠对她的不信任,以及让人反感的控制欲,她还记起了霍骠在外人面前,对他俩婚姻的否定。
“所以霍二少真的没结婚?”
“你觉得我霍骠结婚需要偷偷摸摸?”
“霍二爷娶老婆,连咱们这里富豪家的小姐他都瞧不上,听说谈的全是内地京城的高门贵伐,整得跟王爷选妃似的。”
……
脑子又开始痛了,太阳穴突突地跳,沉拂砚用力按了按额角。身体的不适能摧残人的意志,刚才生出的些许与霍骠对质的勇气随之消失殆尽。
“那时喝多了水,想出去上洗手间。我有喊你的,你没听见。”
霍骠眸光一闪,“你跟着我出去的?”
沉拂砚抿了抿唇,软弱地摇头,“我走出房间已经看不见你。”并没有提起自己撞见他与大波浪卷发女子交谈一事。她现在连和霍骠说话的心情都没有,遑论跟他发生争执。她只觉得累,难受,想躺下继续休息。
况且,就算问出来,霍骠肯定有法子自圆其说。沉拂砚扯了扯嘴角。在一起这么些年,在耍嘴皮子上,她从来没在霍骠那儿讨过半分便宜。难怪人能当大律师呢。
霍骠脸色一缓,微松了一口气,然而很快又蹙起眉。沉拂砚的解释消除了他部分疑心,仍不足以让他满意,“去洗手间怎么不让服务员领你去?”包厢里面和门口都有听从使唤的人员。沉拂砚是他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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