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比起感官享受,女人往往更注重情感沟通。在俩人矛盾解决之前,女人通常不乐意,甚至是厌恶另一半碰自己。
沉拂砚眼眶都红了,不停地扭动腰肢挣扎,
“我、我不……”连连摇头,“不要脱,不要脱我的衣服。”
霍骠充耳不闻,手上动得飞快,把个活色生香的小人赤条条从衣裙里剥出,一身皮肉白得发光,嫩得不停地颤。
他呼吸都乱了,喉结起伏急耸,“宝贝儿,身子怎么这么白,这么美……”
霍骠身边的人,他的好友,亲人,包括他哥霍闳坤,不止一次困惑于他对沉拂砚病态的执着。
豪门子弟少有痴情专情的。
出身使然。选择太多,面对的诱惑自然也多,鱼与熊掌可以轻易兼得的情况下,很难只守着一个人过日子。况且霍骠本身能力卓越,可以说是位高权重,完全有资格享齐人之福,偏偏他就像被人下了降头一样,吊死在沉拂砚这颗树上,非她不可。
先不论霍骠对沉拂砚早已情根深种,难以自拔;单凭姿容色相,霍骠阅人无数,见过的所有女子当中,无有出其右者。尝过这样的绝色,霍骠怎么还会将其他女人放在眼里?
他一瞬不瞬注视心爱的女孩儿,眼神锐利,火热,暗欲翻腾,直至将一丝不挂的沉拂砚看得簌簌发抖,身子染上一层淡淡的樱粉。
当真漂亮极了,又有种怯生生的娇弱与勾人劲儿。
“砚砚,你听话,把自己给我,嗯?”少女的腰细得一手可握,被霍骠牢牢箍在掌中,他的嗓腔裹满了情欲的沙哑,低音炮般醇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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