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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已经进门了。想到终于跟沉拂砚登记扯了证,原本心不在焉的霍骠脸上不觉有了笑影,“那祖宗大病一场,养了好几个月,最近气性儿大得很,惹急了谁都不吝。”先打个铺垫,万一沉拂砚情绪失控,也有个说法。久病之人容易脾气变得古怪,紧接着告诉陆长翮,“她精神头还没恢复,略坐一会儿,我就带她回去。”
陆长翮眼神一暗,刚要问沉拂砚生了什么病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。不合适。倘若霍骠想让他知道,方才直接就说了。抬手掩了掩眼睑,算了,本来他也没敢存什么痴心妄想。霍骠摆明了是跟沉拂砚来真的。沉拂砚离开的两年,他过得跟个行尸走肉一样,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,只会看得更紧。
霍骠彻底没了玩儿牌的心情。二人坐到沙发上。霍骠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往桌上一丢。
陆长翮会意,捡起来先给他抖了一根,接着擦开打火机,‘啪嚓’,一朵橘火窜起。霍骠咬着烟凑上去燎着,脸颊微陷,嘴角慢慢散出烟雾。
陆长翮也给自己打了根烟,还没叼嘴上,霍骠捏起吸了两口的烟,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他不明所以,“咋的了,下毒啦?”
“不抽了。免得等会儿又嫌我一嘴的味儿。”
陆长翮看看霍骠,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烟,“我他妈……”挫了挫牙根,也捻了烟扔烟灰缸里。他‘砰砰’地磕着酒杯,“合着这酒也不能喝了呗?”
霍骠懒得跟他抬杠,勾指招了一名服务员过来,为沉拂砚点了新鲜的饮料、果盘和小吃。陆长翮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唠嗑,哥儿俩一门心思候着沉拂砚。
这个点儿路况畅通无阻,霍骠算着时间觉得沉拂砚差不多该到了就有些坐不住。他怕影响苏格拉瓦开车没拨打他的手机,自己心头肉还在车里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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