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骠忙俯身抱起她,“好了,好了,没事儿了。宝贝儿慢点儿咳。”手掌在她颤抖的背脊一下下抚着。
“好难受啊,呜,霍骠。”沉拂砚仰起头看他,杏目濡湿,眼皮和脸颊洇开红晕,一缕缕唾液混着浑浊的精液沿着唇缝滑落,拉出银亮的丝沫,看上去十分娇弱可怜,又有种说不出的淫糜艳色。
“乖,”霍骠喉结重重抽了下,“给你舔。”低下头舔舐她狼狈的脸蛋,不论是她的口水,还是溅出来的自己的精液,都勾舌一一吮吃干净,然后吻住她鲜嫩饱满的唇瓣,把舌头送进去,清理遗落在她口腔的余精。
沉拂砚虚软地依偎在他怀内,敞开小嘴任凭他在里面翻搅。
霍骠慢条斯理地与她舌吻,又哺了些自己的口水哄她吃下,才抱起人去浴室清洗。
此后,霍骠继续在家里灵活办公,非不得已不出门。有他耐心温柔的陪伴开解,加上闵怀洲对她悉心的治疗调理,沉拂砚的身体基本恢复健康,心理上的毛病也日渐好转。
霍骠先是在书房工作时将她带在身旁。沉拂砚非常温顺安静,并不打扰他,反而重新开始看书,一面复习,一面自学新的课程,捡起中断的学业。
专注于学习对稳定她的情绪,帮助无疑是巨大的。霍骠尝试着领她到楼下用餐,陪她在花园散步,让她与吴淑芳、苏格拉瓦等人交谈,与将军玩耍。有他在一旁看着,沉拂砚并未表现出任何应激反应。
一个月之后,霍骠不再限制沉拂砚在家里的行动自由。除了闵怀洲和苏格拉瓦,没人察觉沉拂砚有什么异样。沉拂砚性子本就清冷疏离,如今更为沉默,不爱与霍骠之外的人言语,其他人也不觉违和。毕竟大病初愈,精神不如前也正常。
霍骠之前对家里人的说辞是沉拂砚患上严重的病毒性肺炎,具有一定传染性,也合理地解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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