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,躬着背,垂下颈,“二少。”
医院不清楚陶博文情妇的具体住址,只把他们知道的信息全部告知了霍骠的保镖。
“查一下他住哪儿,带人去他家把人请过来。他不在家的话,就现给他一个回家的理由。”霍骠轻轻捏着沉拂砚的小手,“如果他骨头硬,你们可以先给他松松,不用悠着惯着,别动他的手就行。还得指望他给你们舅老爷做手术呢。”
沉吞墨“噗嗤”笑出声,似乎觉得很有趣。
沉拂砚原本于心不忍,正想劝霍骠把人好好请来就行,别为难他,乍见他哥笑得开怀,心里一松,不由抿了小嘴随着他笑,什么陶医生,瓷医生的,一时都顾不上了。
她一笑,眼角余光片刻不离她的霍骠也跟着嘴角勾提。
医院的人可笑不出来,俱都头皮发麻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个个跟鹌鹑一样缩着。
流氓已经很难缠,有文化有社会地位的流氓,可怕程度以几何级数增长。
霍骠的手下做这种事是轻车熟路,夜间路上也不堵,但来来回回,怎么着也得耗两三个小时。霍骠摸着沉拂砚苍白困乏的小脸,不免心疼,“我先送你回家歇着?明儿一早不还有课的吗?”
沉拂砚迟疑地看向她哥。
沉吞墨自然没意见,“小砚听话,回去睡吧,别影响学习。”他极为娇惯幼妹,不舍得她熬夜陪自己。
沉拂砚还是犹豫不决,“霍骠……”
“医生整宿都留在这儿看着你哥,放心,铁定出不了事儿。”霍骠说了要留,他们就决计不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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