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金山银山他都不放在眼内。
霍骠年轻时就是个满不吝的,现在更加了不得,他父兄都得仰仗他。两位香主倒不敢在他面前倚老卖老,苦口婆心劝说了一番。
沉吞墨的帮会与和崈安并没在明面上交恶过,甚至不时有生意上的合作往来。当年两家社团的社员,经常以兄弟相称。
沉吞墨是白纸扇,霍骠是红棍,一文一武,同是洪门子弟,多少有些香火情。
时代是变了,但一日是洪家子弟,一生都是洪家子弟。退出了江湖,兄弟间的义气不能全丢了。
最后俩人把话给说白了。不是不让霍骠动沉拂砚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纠缠,利诱,甚至暗地里下套,都可以,手段放迂回些,别明晃晃地强迫她。霍骠现在好歹是个公众人物,社会名流,不兴搞过去的黑社会头目强抢民女这一套。非要抢,也得缓一缓,事缓则圆,把可能有的麻烦先排除掉再动手。狗仔队无孔不入,明面上吃相太难看,对霍骠自己,对霍家,还有他的亲兄长,都有一定影响。
良言苦口。
“我知道了。两位叔伯放心。”霍骠好声好气送走二人。
帮会老前辈的面子要给,洪门弟兄的义气也得意思意思,不能完全不顾及。
况且兔子急了敢咬人。霍骠算是瞧出来了,沉吞墨绝非善茬,下手太狠,把人逼急了,谁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。他不在乎沉吞墨,他在乎沉拂砚。
但这些都是有时限性的。
霍骠指间夹着烟,嘴角散着白雾,他对自己说,最多再忍仨月。如果三个月过去,沉拂砚还不肯乖乖服软,到时候别说什么“白纸扇”,“香主”,他娘的天王老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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