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书信的下落

弃的人，这么重要的契据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实在不合常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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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避开她的目光，干笑道：“也逼迫她们交过，但她们以死相抗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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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在撒谎！”陶令仪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，“她们不过是两个女流之辈，就算以死相抗，又岂能抗过陶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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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李忠带着春桃、香菱、周云归退下后，陶衡也不知是欣慰，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瑗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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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将她从头到脚，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后，陶衡悲叹：“以前父亲总想着，要保护瑗瑗一辈子，可世事无常，是父亲食言了。如今，我们瑗瑗长大了，有自己的主意了。也好，有了主意，就能更好地保护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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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实在没有耐心再听他说这样的废话，就在她要开口打断之际，陶衡的话锋突然一转：“不错，在郑大人找上门来，要求我们坐实你杀害谢二小姐的罪证后，我就立马逼迫苏见薇将那些书信交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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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陶氏好歹也养了她七八年，却没有想到养出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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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样的回答，就不能干脆点，直接说答案吗？陶令仪耐着性子：“这么说来，父亲并没有拿到那些书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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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陶衡阴沉着脸，“你能想到的办法，我都试过了，并没找到她们和郑行之商量谋害你的那些书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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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微微皱眉，眼底却隐隐有光芒在跳动：“那陶砚秋拿的那些书信是怎么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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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不过是她与郑行之……”陶衡本想说苟且的证据，话到嘴边，又被他强行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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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没有说完，陶令仪却听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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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她先前问他打算如何处置三房时，他神色带着几分不忍，原来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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