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戳心窝子

染上的光彩，更是瞬间被抽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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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着嘴，狠喘了几口气后，忽地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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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，人便朝着地上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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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！”李忠眼疾手快地扶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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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抑制不住的又喷了一口血后，人便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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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忠又叫了两声‘老爷’，才在杨玄略的提醒下，着急忙慌地抱着他冲出去找大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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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玄略目送他走远，这才收回目光，与萧直方对望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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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千万别出事，若出了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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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不敢再想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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扫一眼地上的斑斑血迹，杨玄略思忖良久，决定先稳住陶令仪。万一出了什么事，有她这个陶氏的人周旋其中，总能多几分回旋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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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，他放缓声音：“这原是陶氏的家务事，在下本不该多嘴，但既见证了陶小姐的死里逃生，又见证了陶府君的悲痛白头，免不了就想叨唠几句。陶府君是陶氏的族长，身上担负着近千人的生存，权衡利弊，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，只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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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府君闻知陶小姐命丧火海，一夕白头；闻知陶小姐还活着，连马也来不及骑，便一路疾奔回来的这份拳拳爱女之心，也作不得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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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小姐在狱中吃尽苦头，甚至险些丧命，怨他、怪他，原也是理所应当，只是事已至此，真心就不容再辜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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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的时候，他不免想起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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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出身弘农杨氏，只不过是庶族旁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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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家资不丰，在连续两次落榜之后，为养家中日渐长大的几个孩子，才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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