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戳心窝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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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玄略和萧直方被人当面喊着请出去，自觉尴尬，不好贸然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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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被打断了情绪，也不知如何继续，且他心里莫名有些怵现在的瑗瑗，更不知如何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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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陶令仪率先打破了沉默。没有铺垫，没有缓冲，就那么接着陶崇偃没来之前的话题，生硬地问道：“继续吧，我入狱后，郑大人又许了什么条件，才让父亲答应坐实我谋害阿瑶一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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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好不容易才痛下的决心，早已经被陶崇偃的突然到来打散，如今面对同样的问题，他心里的天平又开始来回摇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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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，“引荐一个陶氏后生入武氏族学，父亲就可应下我和郑行之的亲事。那么坐实我的罪名，需要引荐几个，是两个，还是三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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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难堪：“瑗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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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强势道：“回答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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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闭一闭眼，天平到底还是倾向了她：“郑大人承诺，可以让郑行之再娶一名陶氏女，另外可再添两个入武氏族学的名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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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入武氏族学的名额，就可以卖了小姑娘；三个入武氏族学的名额，就可以抛弃小姑娘，陶令仪讥讽地勾了勾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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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衡误会她是在讥讽苏见薇竹篮打水一场空，不由解释：“苏见薇敢算计郑行之，郑大人岂能容她？更何况她姓苏，不姓陶。我陶氏不认她，她耍再多的心机与手段，也是白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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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才不在意郑元方能不能容苏见薇：“郑大人允诺这些，可有留下什么契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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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二小姐出事的消息传回来，我就知道，凶手必定另有其人。当时退居只有三个人，不是你，那就只能是另一个。”陶衡沉默少许，才缓缓开口，“郑大人找上门来，要陶氏坐实你的罪名，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测，也给我解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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