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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里他们关系的确不好,具体还是坏到什么程度呢?她再想就想不起来了。
每次她要往更坏的事情延伸去,记忆就中断了,所以她确信,在她回家之前自己一定发生了特别不好的遭遇。
从前她必须时刻在他们知道的地方里,如果在家做同一件事超过半小时,他们必须再次知道她的动向,他们不用出现,在她的房间里装了一部传话机,录着他们的声音。
言栀。
我在做题。
言栀。
我看会书就睡了。
言栀。
我刚洗完澡,准备躺下。
同样的声音叫她,一次又一次,她没有办法集中思考,暴躁地抓扯头发,那声响在她脑海绕啊绕,听到最后她像只能听到是她的催命符,魔音贯耳。“言栀,你去死吧。”
言栀,你去死吧,死了就解脱了。
死了,也别想解脱。
同样,回答的女声从一开始的乖巧顺从,后来变得麻木,话音阴沉,眼底也渐渐晦暗。
这段记忆还算平静,她可以记得。
现在的父母甚至发觉她心情低落,主动替她向班主任请了假,还是在面临准高三的关键时期,班主任一顿唠叨下,所以言栀一直没去上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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