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峰说的有道理,但鹤龄还是想弦月与他一起往结香花的枝条上打个结,他想与弦月永结同心,白头偕老。
弦月哪能不知他想,嘴角扬起,与他一起寻了一棵开得最艳的结香花,一同打了两个结。
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。”弦月忍着被人围看的羞涩与他承诺。
“嗯。”鹤龄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两人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,看得其他三人牙根儿都酸了。
衙门附近的巷子里,多是些像表舅一样的人,他们仇恨混沌国,每次对峙的时候,只要有时间,都会一齐去帮忙。
他们到时,许多人正聚在巷口的一棵大树下吃饭。一人端个大海碗,一碗冒尖的饭,上面铺满了肥得流油扣肉,一旁还站着个衙差,不停地在吆喝:“明儿个有空去东流河守水闸的快来吃扣肉饭!”
“合着参与去对峙的,官府还管饭呀。”
弦月往一旁人家问了问他们说的守水闸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自从划分了边境线,东流河上游便成了我们的,附近百姓在上游处弄了道水闸,将河水断了流,混沌国下游没有了水,经常会到我们这儿来偷偷开闸放水。”
尤其是每年耕种的时候。
宁原江很是不解:“你们为什么要把河水断流?可是河水不够使?”
当地人斜睨了一眼宁原江,“河水只要在我们地界就是我们的,我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,他们庄稼能不能活关我们什么事?”
“你这样是不对的……”宁原江想要与他讲道理,可话还没说完,旁边的人听见他这前半句就全都围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