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菜都倒进了路边的一条小河里,走时还做贼心虚地左右瞧了瞧。
又是曹知府的亲戚?应该不是巧合吧。
弦月让鹤龄半夜去了一趟曹知府府衙,将曹知府虏到了黄老爷的墓地,让他睁眼便看到黄老爷那张被蛆虫蛀得坑坑洼洼的脸。
“啊!”曹知府惨叫的声音回荡在山间,随即赶紧拿出身上的护身符朝面前的尸体扔去,护身符正好落进了黄老爷胸前被蛆虫蛀出来的一个大洞中,却仍没能阻止黄老爷的尸体继续向他靠近。
曹知府怕得都尿湿了裤子,跪在地上哆嗦说道:“舅舅,您还有什么放不下的,您只管说,只要我能做到,我一定去做。”
“我肉身不全,阎王爷不让我投胎,都怪你这混账东西,害得我好惨啊!”鹤龄蹲在尸体身后,故意压低了声音,好在害怕中的曹知府并没有发现。
“怎么会呢?爷爷大伯他们不是好好地投胎去了?”曹知府没有防备,说漏了嘴。
“好你个混账东西,连自己的爷爷大伯都害!”弦月几人从树后走了出来。
“你们是谁?”
“曹知府,平生不做亏心事,夜半不怕鬼敲门,你害了这么多人,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。”
曹知府还想狡辩,被弦月堵了回去,“将叔爷亲戚制成稻草人,违逆天道,是为不孝;纵容下属盗取官盐,背叛朝廷,是为不忠;放任歹人假扮稻草人,祸害乡里,是为不仁;非法获得大量不当之财,是为不义。你这么个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之人,可笑百姓们还当你是个大英雄,你有什么颜面面对昼县所有百姓?”
或许是弦月这话骂到了曹知府的痛处,曹知府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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