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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真的被她哭烦了,又或许是恶念影响,鹤龄脑子一热,当真俯身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,吞下了她所有的哭泣声。
弦月愣住了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连忙推他,可他抱得紧紧,任她怎么推也没能将他推开。
唇齿交缠,呼吸交融,他的气息完全侵入进来,弦月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灌了一杯烈酒,让她脸发烧,身发软,头发昏,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,只能任由他不停地索取着她嘴里的空气。
鼻腔因为哭泣已经堵住了,全凭着嘴巴在呼吸,此刻被他一亲,根本就没法喘气了,时间一久,弦月差点儿被他亲昏了过去。好在经过这一下的窒息,弦月算是清醒了过来,她赶紧从鹤龄怀里挣脱出来,离他远远斥道:“你……你放肆!”
“属下该死。”鹤龄向她认错,可心里却并不后悔,甚至唇舌还在回味她的甜美,他觉得此刻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让他继续,继续亲下去,狠狠亲哭她,然后再扒了她的衣裳,将她按在桌子上狠狠地……
歪念又开始肆意,鹤龄按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,疼痛袭上,才算将这股子混账念头压下去。
弦月摸着被他亲麻了的嘴唇问:“你一个阉人,怎么也会像正常男子那样生出这种龌龊念头?”
鹤龄不知该怎么与她说明,只说:“但凡是人,皆会有欲,阉人只是缺了一物,其他的又没有缺,宫里与丫鬟对食的太监也不少,甚至还有太监在宫外买了宅子,娶了妻妾的。”
“呀!我以为去了势的太监和女子一样呢!”难怪他之前让她在他面前注意些。
“女子难道就没有欲了吗?”鹤龄反问她。
也是,只要是人就会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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