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秀的。”福康安拉起善保的手,笑道,“我阿玛跟大堂兄都相中你了,只是皇上开口要给你指婚,这事儿哪里敢再提呢。如今等皇上对你淡了,我阿玛开口求皇上给你们赐婚,一准儿有门儿。”
“真的?”善保的死人脸上硬生生开出一朵牡丹花,马上追着福康安问,“你不是唬我的吧?这怎么能呢?”
福康安见善保重又精神焕发,扬眉道,“还说呢,你可没少给我脸色瞧,你也不想想认识我多少年了,我还能害你不成?”
反正煮熟的公主已经飞了,公府贵女再不能黄了。善保跟福康安打听道,“皇上可不好糊弄,嗬,这头儿你带着我去喝花酒,那头儿就去请赐婚,明摆的乌龙阵,弄巧成拙怎么办?”
“这有啥,皇上气一回且消不了气呢,他就是为面子也得冷你些天。只要这回选秀糊弄过去,过两年事儿淡了,我家再提,起码有七成把握。”福康安自信道,“皇上不要的,还不兴别人捡家去啊。呜……”刚说完就挨了一拳!
善保咬牙切齿,“什么叫不要的!我行情有这么差吗?以前不知道多少人给我说媒呢。”
驸马,差一点儿就可做驸马了!
该死的福康安!
不过,善保的心情是比在前些天好了那么一咪咪,就盼着乾隆千万忘了自个儿,自己着紧些把富察家闺女娶到手才是呢。
虽比不得公主,少奋斗十年也是有的。
善保丝毫不以裙带关系为耻,反而得意洋洋,对福康安的态度也渐渐好了,一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欢快的跳跃着,暖似三月春风。
七月是个喜庆的月份,含香公主要来了,还有,六阿哥永订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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