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”
果然瞒不过皇兄,弘昼避重就轻的说了,乾隆冷笑,“福尔康好大的胆子,这是派了人监视福康安呢,要不能那么快得了信儿过去逮他们现形!”
“少年人意气用事,其实到底也没什么深仇大恨,只是彼此不服气罢了。”和事佬儿弘昼找个替死鬼出来,说道,“那个福尔康的确是逾越了。”
富察家不好惹,探花郎也不是吃素的,五阿哥天潢贵胄,所以责任只得往福尔康身上推。
而这个东西,恰好弘昼也瞧他不大顺眼。
乾隆疑惑,“福康安怎么没打了他出去!”福康安可不是什么好脾气。
弘昼差点被口水呛着,这是啥意思,您老还嫌没闹起来啊?知道这样,兄弟我还去和什么稀泥啊?定一定神,弘昼道,“差一点儿,奴才瞧福康安的拳头都捏起来了,叫善保给拦了。”
乾隆摸了摸光洁的下巴,若有所思。
乾隆没罚五阿哥与福尔康,正经连句重话也没说,不过是第二日派了纪晓岚去专门给五阿哥讲书授课,一天不得少于六个时辰的功课。
你不是用功吗?不是爱念书吗?
为人父亲的总乐意见到儿子勤奋好学,成全你们。
然后,乾隆重赏了福康安和善保。
这里头的缘故就耐人寻味了,虽然五阿哥欲强搜福康安营帐的事没闹出来,不过难免有眼明心亮的猜度出一二,这事儿在权贵堆儿里小范围的也传播开来,有人便因此开始忖度圣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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