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能跑马了。
福康安笑,不以为然,“我五岁就学骑马,那时年纪小,没人带我出去骑,我就闹着在家骑,府里都是规建好的,也没那么大地方。后来额娘阿玛拗不过我,两个院子并一个,弄了个小校场哄我玩儿。前头是我二哥的院子,西边儿是大哥的院子,南边是小弟的,不过他现在还小,得过两年才搬。我们兄弟四个都挨着。”话中都透出亲密,福康安引着善保穿过校场,进入正房客厅。不愧是乾隆年间第一名门,清一水的黄花梨木摆设,雕花描金,奢华尊贵,叹为观止。
善保就像个土包子一样坐在榻上扭身去摸榻靠背上百子千孙的浮雕,语气中带着一丝讶然和好奇,“这就是黄花梨木啊,”凑上去闻闻,“也不香啊,我听人说这种木头天生就有沁人心脾的香味儿。”回头看福康安,不会是假的吧。
“以讹传讹,又不是千年的黄花梨,哪里来的香味儿。早在解封的时候就都散尽了。“福康安拉善保坐好,侍女已经捧来香茶,善保一抬头,我的乖乖,那叫一个娇俏秀美,小脸儿都能掐出水来。奉了茶,侍女无声无息的退下。福康安递了茶给善保,善保捧在手里,传闻中的鱼子纹哥窑瓷,善保忍不住叹,“华仪美器。这要是失了手,卖了我都赔不起。”
福康安大笑,“哪儿能,善保总比一套茶具值钱。”善保嗔瞪他,福康安再笑,“快喝吧,茶冷就不好喝了,尝尝,这是上等龙井。”
善保细品过,很实在的说,“比我家的茶叶好喝。”
“你还真实在,皇上拢共也才得了十来斤,我央磨了半天才分了一斤,能不好喝?”
“哦,那再来一杯吧。”善保看福康安错愕微张嘴,笑眯眯的追问,“难道你家茶水不管够?真小气。不像福康安的风格哪。”他向来当福康安当冤大头的。
福康安没好气的瞪善保,“真服你了,喝一肚子水一会儿还吃得下饭?我送你一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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