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。
今年年底嘉谟必定要回京述职的。
女儿夺夫产,恶待继子之事,英良当然明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
如果善保无依,这财产,夺也就夺了。
今非昔比呀。
即便是身为吏部尚书的英良,也不愿与一等伯钮祜禄.国忠和河道总督嘉谟为敌,英良叹一口气,温声道,“你们额娘已经病糊涂了,如今你们兄弟都在官学念书,接了她去便耽搁了你们。我这里却是不同,有你们外祖母照看着,到底便宜。”
英良斟酌着开口,“你不是外人,我就直说吧。之前,你们额娘怜惜你们年纪小,不懂经营之道,故而替你们打理家业。如今她病得厉害,你虽叫我外公,却不是索绰罗家之人,如今你也出息了,心胸开阔,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。小莲,把你家大爷寄放的房契地契取出来。”
小莲虽然在索绰罗氏身边颇有些狐假虎威,不过在老太爷跟前却温顺的如一只小猫,马上将装有索绰罗氏家底的紫檀镶金的木盒拿了出来。
英良看都未看便递了过去,善保只得双手接住。
“你是个懂事的,学问也好。有了空闲来看看你们额娘就是你们的孝心了。”英良淡淡地。
善保忙道,“外公折煞孙儿了。外公的慈悲,善保冥感五内。”转而将盒子交与福保,善保轻声道,“额娘虽是阿玛的继室,却也是善保的额娘。外公也是善保的长辈,尊长之命,岂敢言辞。额娘病得重,暂且不宜移居,善保也不敢以一己之私违忤长辈,如此,额娘就暂请外公、舅舅费心了。”
索绰罗父子的脸色都缓和了些,老太太忙道,“应该的,我就你额娘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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